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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床单磨骚穴,打屁股,奶子被窗沿拍肿,磨桌角潮喷  (第2/2页)
傅长雪懵了一下,然后后知后觉地想起陆璨那句要操死他,顿时脸色大变,手脚并做向前爬想要逃出魔爪。    隔着屏幕的时候他还敢偷偷吐槽,等陆璨真的来了,他就欲哭无泪了。    如果说以前傅长雪最怕陆璨罚他,那现在顶替了惩罚的位置的就是陆璨说要操死他。毕竟现在主人舍不得罚他了,总是雷声大雨点小,他撒个娇就成了和风细雨。    但是陆璨是真的舍得往死里操他,最可怕的一次把他给绑在床上,操完了换道具,道具完了再操,大半个晚上下来他几乎泄不出任何东西,可怜巴巴地在床上躺了三天,好不容易下床了腿还是软的,乳头和阴蒂都肿得不像话,走起路来让他想哭。    傅长雪不敢再回忆,他只想跑。    但没爬出几步就被陆璨抓着脚踝拽了回来,左右开弓揍得屁股啪啪响:“还敢跑?”    “呜,不跑了,不跑了,”傅长雪呜咽着求饶,“主人,陆璨,呜,老公,我听话的,别欺负我。”    陆璨看了看被他打得红通通的屁股,伸出手揉了揉,青年的呻吟声顿时拔高了:“疼,主人我疼——”    这次听着倒是真的疼,陆璨没理他,但是动作还是放轻了,抚弄着红艳的臀肉。    傅长雪是容易留印子的体质,稍微捏一把,抽一下,就留下个红印子,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,总要反复确认他没有受伤才放心。  后来发现小奴隶纯粹是体质问题,挨收拾的时候主要还是爽,他就不再顾及了,每次都欺负得傅长雪又哭又叫。    “啪——”他猝不及防又给了软嫩嫩的屁股一巴掌,“小骚货,之前怎么教你的?”    傅长雪呜呜咽咽地扭了扭身子,趴下来一点,双手掰着臀瓣向两边分开,露出里面一粉嫩一艳红两个小穴:“呜,请主人,操操小骚奴。”    陆璨这才赏赐似的将肉棒捅了进去,热乎乎的肉壁被撑开,又拼命收缩着吮咬狰狞的凶器,媚肉被突起的青筋磨得汁水淋漓。    “啊,哈啊——”傅长雪呻吟起来,太舒服了,比他自己来舒服多了,穴心像要被操化了,化成一滩水。    倏地,陆璨把他抱了起来。    青年吓了一跳,身子后仰往陆璨怀里靠:“怎,怎么了?”    “教教你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自慰。”小奴隶傻乎乎的,光会用手,用手也伺候不好自己。    他抱着傅长雪走到窗边,让他微微倾身,白嫩的奶子贴在冰凉的窗沿上,刺激得青年一个哆嗦。    紧接着,他抱紧了傅长雪的腿加快了操干的力度,青年的上身不受控制地晃了起来,奶子啪啪地拍在床沿上,乳肉很快发了红。    怎,怎么有这样的,傅长雪吓得叫起来,感觉像有两个冰冷的手抽打着软嫩的胸乳,硬翘的乳头也像两颗小弹球,一下一下打着窗沿,偶尔又被压着磨。    没几下,两边的乳团都被玩得粉里透红,乳肉微微肿胀,热乎乎的一片。    “不行了,呜,呜哈啊——”傅长雪一边呻吟一边扭,都不知道是躲还是迎合,“骚奶子,呜呜,骚奶子受不了了。”    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陆璨戏谑地笑了一声,“那接下来小骚奴可能要哭了。”    他手从腿弯里伸过去,搓揉着娇乳,又带着他往桌边走。    “给你玩儿个更爽的。”陆璨帮他把两瓣肉唇拨开,让淫豆整个突在外面,然后对着桌角的方向,一下一下在淫穴里操弄起来。    傅长雪被他操得身子也一耸一耸的,每一次往前蒂珠都正正撞在突起的桌角上,尖尖的棱角像是要把阴蒂顶破一样。    “舒服吗?”陆璨凑过去跟他咬耳朵,肉棒因为站立位的原因操到了更深的地方,简直像要把穴心捅穿。青年内外夹击,爽得嘴唇一颤一颤的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    “不说话是还不够舒服吗?”他若有所思的语气,然后压着傅长雪让花穴完全抵在桌角上,对着那里操他,淫豆连松口气的机会都没有,被磨得又红又肿,整个扁下去,蒂环简直要被挤出来。    “不,不,哈啊啊——”傅长雪哭叫起来,这次不是装可怜,骚蒂真的要坏了。    他浑身都又麻又软,下面每被撞一次他就跟着哆嗦,简直要背过气去。    “还不舒服?”陆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操得愈发卖力,肉棒深深浅浅地抽插,媚肉疯狂收缩,内壁湿得一塌糊涂。    “舒服,舒服!呜啊,哈,哈啊啊——”傅长雪呻吟着流出眼泪,大张的花穴也哆嗦着喷出淫水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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