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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我被我老公送了精神病院然后认识了他  (第3/3页)
啊。    那时候不一样,年纪也小,时代也旧,我是真的觉得天大的屈辱一样。    再后来,我就如上面所说住到我奶奶家。    我奶奶也不能给予我那种我想要的安静。    我在那儿过得很难受。    既没人陪,又有人管着。    难受。    有次过年的时候我爸回来,我跟我奶奶睡一张床上,我爸的手机在床头柜扔着——应该是他忘了拿出去。    我就拿起来想看——那时候我没有手机。    然后就看见我这辈子以来第一本小黄书。    那本书我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,是那种很古老的、男主靠几把赢得无数女人芳心的种马后宫文。    我看了几眼,粗俗的烂肉味儿,却让人有奇异的快感。    那上面写那个男人长得丑,几把却是难得一见的神器,总之操得很多漂亮女人喷水浪叫的。    我看到的是第一篇,男主刚开始操女人。    我看着,就觉得男人在这件事情上真是天赋异禀——或许也是我少见多怪吧,小学的那几个男生不也懂得很?知道几把该往洞里插,插完了还得挺着腰上下动着。    后来我爸要进来了,我就轻轻把他手机原样扣回去。    他可能摸着手机有点热,看了我好几眼。    我也不怵看他。    他问我:“你看我手机了?”    我说:“没有。”    就这样,男人在我心里的整体地位下降一大截,可能因为那篇小黄书,也可能因为我爸。    尽管后来我自己看小黄书看A片G片都不少,却还是对我爸的事放不下。    我的性启蒙就是这两件事,我对性的认识也随着书和资料而递增。    我逐渐从一开始的羞于提及,到后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下流的话。    但我对于性的体验感,好像并非作为女性视角,怎么说呢,我不是因为书里的女性被操而产生爽感,而是看她们被操产生爽感。    换句话说,我并不希望我作为她们。    郁杉——就是那个小孩儿,在外面敲门。    我思路被打断,“进吧。”    “晨晨姐,”他又给我献宝,“我今天早上从家里拿来的kindle。就不用总看那几本书了。”    我接过来,看着kindle保护套上的凸痕:“好啊,谢了!”    郁杉又咧开嘴笑,如果阳光的余晖还没落完,一定能把他的酒窝填成金色。    我突然想逗逗他,“小郁啊,你总这样送我东西...”我停顿下来看他。    他失措地摆摆手跟我解释:“不是的,姐,我是...我没有别的意思的...“    解释倒不如不解释。    我问他:“你知道我因为什么进来吗?“    他说:“知道啊,不就是幻想症?“    我没答话,他便撑着胆子继续说:“可是我觉得,治疗幻想症最好的办法不就是满足幻想吗?姐想的也不是什么难以实现的事情,不是吗?“    “你知道我想什么?”我摇起床的上半。    “当然啦。”    我看不清他是不是在跟我讲玩笑,便故意贴近他的面孔:“我想操你,这你也知道吗?”    我把操字咬的很重,想让他知难而退。    他却只是害羞地红了脸,“我知道呀。”    他眼睛一眨一眨的,扑闪的睫毛像两只小蝴蝶。    我终于懂了时间停止是什么感觉了。    我们明明在这说着荤话,威力却好比山无棱天地合的宣言,把时间的漏斗都吓停了。    我也停了动作。    小心地去分辨是谁的心跳声震得宛若锣鼓。    “那你给我操吗?”我明知故问。    “给的。”他抿着唇看我,脸上的红还没褪去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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