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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「啊、啊要来了」她迎接了激烈的高潮。  (第2/10页)
这才稍定。    现在阿财也弄清楚了,我听见他「啊」了一声,接着便破口大骂:「谁在那里    把车灯开亮?混蛋!看老子来揍你!」    我仍然伏在地上不动,怕来者是警察,那么我们不但无奈他何,而且还可能以    有伤风化的罪名被带上法庭,那时报上登出来,怎么办?怎么办?    阿财已像豹子般往灯亮处冲过去,看来要拼命。而我却不愿意把自己的一条命    陪他去拼,我要自寻生路--逃走。    还未站起来,便听见阿财在称奇道怪,接看听到他说:「赵……少爷,你怎么    会来这里的?」    更糟!那是赵利民。    「我来参观一下。」不错,正是利民的语气。    下来是一个冷场。    他们对峙之局,如何了结,那不是我兴趣所在。我只想如何快速的脱离这困窘    的局面,越快越好!我本能地爬动,自觉离他们又远了些,于是站起来飞奔,冲出    树林,来到马路上。    瓦斯灯光彩照射下,遥长曲折的路面如同死城,竟无一人一车来往。我愿不得    了,往左转飞跑,希望遇到一辆车,把我带得远远的。    「拍!」高跟鞋的跟突然折断了,我索性脱去丢掉,赤脚被路上的砂石戮得疼    痛不堪,那也不暇愿及了。身后似乎有声音在喊叫,我不想分辨那是谁,两个人都    不愿意见,任何人都离开我,愈远愈好,现在我只想孤独。    真的下雨了!开始时还稀疏,愈下愈密,终于像排山倒海般落下来。衣服本就    窄小,如今黏住雨水,简直像没有掩蔽的模特儿。头发顷刻湿透,雨水又从前额和    后颈往下滴,全身黏湿,举步艰难。    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成了什么样子,但愿不太难看才好,否则回头即使遇到了    一辆车,我也没有勇气坐上去,为的是司机必是男人,我怎能给异性一个丑怪的印    象?    还好!眼前有两道灯光迎面而来,那是一辆汽车无疑。在这一刻已不容我再有    选择的余地,我立刻站在马路中央,高举双手摇晃,希望它会停下来。    强光刺得我眼睛无法睁开,那车子又飞驶而来,几乎近在咫尺了,还好!我听    见突然刹车的磨擦声,总算没有把我撞到。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听见说:「上来罢!」    我放心睁眼,发觉自己只距车头二尺,真是危险极了。车门半开,伸出半个男    人的头,又在招呼:「上来,我送你回去!」    我乖乖地走过去,钻进车门,双手抱在胸前,遮住那种透明的感觉。然后低声    说:「谢谢!我住在台北。」    他立刻掉头,往东而驶,并不问我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,这使我略感放心。    喘息既定,偷眼斜望过去,却不料对方也正向我斜视,眼光相接触,我又是一阵心    跳。    情慾的极乐境界在风雨之下消失,只留下凄凉的脚步。雨下奔驰的结果,使我    从头发湿到脚跟,内衣紧贴身体,外衣重如铁皮。    一路无事,却出乎我意料之外。到家时才发觉手袋失落,只好请司机先生等候    一会,那司机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,外型很老实,想不到并不老实,只顾目光灼灼    地望看我,就像我身上未挂寸缕似的。    这时他突然伸手,非常卤莽地拦住我说:「免收车费,只要……」    「只要怎样?」我的身体失去平衡,险些倒在那胖胖的胸怀里。    「只要你……」他一边说,一边顺势抱紧我,飞快地吻下来。    「别……」嘴唇已被堵住。    「唔……唔……」我挣扎着,因为感到我胸前已被他肥大的手掌所袭击。    「好了!谢谢你!」他满足得很快,松手把我释放了,而且飞也似的逃进了车    厢。    我站在雨中呆立着,不知所措,心头又甜又苦,但没有想到喊叫报复,眼看那    辆小轿车飞驶而去,顷刻间没入风雨黑暗中了。    事情真奇怪,为什么从李老三死后这几天来,凡是男人看到我,总会引起他们    或多或少的慾念?难道我做了寡妇以后特别美?还是解除了心理上的伽锁以后,天    赋的性感就一发不可收拾?    我想,至少这责任大半在我自己,我的表情一定很饥渴,在有意无意地鼓励男    人的野心,以致诱惑他们做出平时所不敢做的举动来。否则这位司机先生并不知道    我是谁,怎会这样冲动,突然大胆地放肆,恣其口手之慾呢?    我回到家中,就自觉像一个皇后了,我消受着许多关切与侍奉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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