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振其插得正兴起,只见她散戏了,他再插下去等于是唱独脚戏,多乏味,只好伏在她的身上  (第4/11页)
   「喂,说真的,今晚要你帮忙了。」    「帮什么忙?」    「做陪客。」    「算了,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,动辄要花几百几千,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儿子,配不上你,算了,你走你的阳关道,别把我扯上。」    「阿其,你他妈的,把我看成什么了?」    「知己朋友,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!」    「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。」    「好,就算亲兄弟吧!俗言说:亲兄弟明算帐,好了,我拿什么跟你算?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!」    「今晚我请客,你非到不可。」    「噢,这是霸王硬上弓。」    「对,不做陪客不行。」    「为什么?」    「我吹牛,吹过了火。」    「吹什么牛?」    「吹你的牛呀!」    「我的牛?我那里有牛?」    「你还真混帐,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,我就提到你,说你有多英俊,身高有一七六公分,连鼠蹊都有六寸长。」    「慢着,什么是鼠蹊?」    「你他妈的土包子,什么是鼠蹊都不知道?」    「好,我告诉你,鼠蹊就是大鸡巴,黄色录影带或里,常有大鸡巴哥哥,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。」    「没道理,那来的新名词?」    「翻译。」    「还是没道理,什么鼠蹊是大鸡巴,鼠是老鼠,或者说会钻洞……」    「就是呀!钻死亡洞,这不就对了!」    「慢着,你先听我说完,蹊是蹊径,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洞还有道理,形容大鸡巴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。」    「别咬文嚼字了,翻译通常是乱翻译的,你也是知道的,反正我们就不要再谈鼠蹊这,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。」    「谈什么?」    「你晚上陪或是不陪?」    「非陪不可吗?」    「当然,你今晚若不陪,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。」    「这么严重?」    「不错。」    「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。」    「谢谢你,你真是我的亲兄弟,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,你的鼠蹊有没有五寸长?照实告诉我,我好算计。」    「你也真混帐,管到我的隐私了。」    「没办法,谁叫你初中时,跟我同班读私校、同入省中,你他妈的也太巧了,现在是同校同系,咱们又亲如兄弟呢?」    「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!」    「告诉过你了,吹牛吹过火了,没办法,不得不问。」    「不说又怎样?」    「不怎样,只是我好担心,这种混帐事,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。」    「我又不脱内裤,怎地会一日了然?」    「你真是土包子一个,到了舞厅,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,好了,你鼠蹊翘起来,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?」    「不是一目了然。」    「是什么?」    「是瞎子吃汤圆,心理有数。」    「好了,别扯了,你到底说不说?」    「你放心,你吹牛没过火。」    「真的,有没有六寸长?」    「有的,你放心。喂!什么意思,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?我的鼠蹊有多长跟你有什么关系?」    「你发什么火,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!」    「什么前途?」    「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,反正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,再见!晚上六点老地方见。」    「好,再见!」    「慢着,我不相信!」    「不相信什么?」    「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么大。」    「信不信由你。」    「算了,再见!」    就这样,他两人各走各的路。    振其回到家,还不到三点钟,打开门,走进屋子,家里静悄悄的无声,他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。    走进他自己的卧室,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,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,他跑到厨房,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,一口气喝了三杯。    喝完了开水,还是不够凉快,心想:洗澡,洗个冷水浴。想到做到,他走进浴室,连门也没关好,就洗起冷水浴。    洗好后,无端端的想到姑妈——宋太太。    近半个月来,他常常跟姑妈玩。表面上,他是姑妈的泄淫工具,实际上,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,那就是他变成了调情圣手,而且是武林高手。现在,他对付再淫荡的女人,也易如反掌。    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阴阜,与两个粉团似的乳房,他的大家伙无端端的愤怒无比,傲然峙立。    哦!怕有八寸长吧!说六寸长,李宗岳还不相信呢!    正在胡思乱想,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,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。    继母睡眼惺忪的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