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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八 (车震/窒息舔穴/书桌下被机关肏/共享协议达成)  (第1/4页)
    二十    左纨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被药傻了不可,下次再有人绑她,她绝不挣扎。    天气还冷,她却只给披了一件斗篷,领口蝶赶菊扣子松松地搭着,她不敢乱动,生怕一动扣子就开了。    所幸车窗封得严实,倒还不冷。    萧璟抬起她的脚,掻了下她的脚心,她咯咯笑起来。    “所以我现在是母狗、母猫、还是拥翠楼最下贱的妓子?”    他亲吻她的脚尖:“你是我的阿纨。”    她看着他。    他们都叫她“阿纨”,可是阿纨是谁呢?从前那个相府千金已经死在藏书阁里,死于背叛,死于绝望。    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一个怪物。    他也是个怪物。    初见时他穿绿罗裙,白衫子,外头罩着鹅黄比甲,鬓边插着两朵海棠,长身玉立,是闺秀模样,与言玉楼在诗会上一唱一和,惹得她大吃飞醋,却又碍着男装在身,只得佯作无事,故意寻些极险的韵脚去刁难他,叫他作不出诗。他输了也不恼,只一声声叫着哥哥,拿新酿的玉壶冰去敬她。    再后来,她醉了,不记得了。    “记得从前你醉了,揪着我的领子说:‘言玉楼是我的’。”他忽然说。    “我怎会?”她反驳。    “说了就是说了,我何必骗你。”    “都是从前的事了。”    “那日你丢在我手里,嘴里却叫着迎霞。”    “那是个误会。”她有些不耐烦,收了脚,拱进他怀里,搂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,他的眼角,他的耳垂与后颈,誓必将他亲哭了,不再提这些破事。    他下身支起了帐篷,顶着她光裸的肚皮。    她匀出一只手掀起他的袍子,伸了进去,却不碰那物,而是隔着裤子轻轻搔刮着腿根,穴口,以及卵蛋。    他忍不住呻吟出声。    “阿荣,告诉你的阿纨,你想要么?”    “我……”    “你想要。”    她扒下他的裤子,露出那一柱擎天的伟物,掰开穴口,坐了下去。    这些时日的波折,都让它一笔勾销吧。    次日迎霞入宫,瘦了些,精神倒还好。    从前天天见着,彼此都以为十几年如一日,人还是那个人,再怎么样,芯子也不会变的。现在一看,都是大惊失色,迎霞倒还镇静些,跪下行礼,问了一声:“夫人安好?”    左纨点点头,叫他起来。    萧璟在一旁喝着茶,这时候忽然说:“我又不是许春及那种傻子。大家都是十几年的老熟人了,谁还不知道谁啊,你们很不必在我面前装主仆情深。”    左纨听了,张开腿,掀起裙摆,露出光裸的下体。    迎霞膝行过去,剥开她的阴唇,伸舌舔弄她的花蒂。    从某种程度上讲,他是她今日遭际的罪魁祸首。    她放下裙摆,覆住他的头,隔着布料,她双手抓住他的脖子,逐渐收紧。    他呜咽着,泪水打湿了裙子。    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啃咬着,她痛,尖叫。    萧璟开始觉察出不对劲,走过来掰开她的手。    他一把推开迎霞,对方面色潮红,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。    “你们真是疯子。”他抬起左纨的双腿,肏了进去。    二十一    许春及最近的爱好是刑讯。御药房出身的人多少有些洁癖,搞得断手断脚的他也不爱看,就是用些毒药,斟酌着量给犯人灌下去,不至于叫人立时死了。昔日的王孙贵胄跌入尘埃,居然还能维持一丝体面,然而皮囊之下五脏六腑已经烂透了。    许春及也不喜欢他们一下子招供,得像内书堂考试似的,过一日的关,换一日苟延残喘,战战兢兢到死。    他恶名在外,传到萧璟耳朵里,萧璟就忍不住要和左纨说。    “如今外头都叫他‘许阎王’,提他的名字,能止小儿夜啼。”    左纨被他肏得晕晕乎乎的,根本听不清楚,抬腿攀上他的脖子,促他入得更深些,迎霞从她身后抱住她,推着她向前撞击。    那日迎霞差点死在左纨手里,萧璟想让迎霞走。    “我暂时动不了左士高,但我可以脱了你的奴籍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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