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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让我妈妈和我们姐两个陪你睡,还 不许我们穿衣服」  (第11/12页)
   席语录后,很快地,他的揭发进入了正题:「鹿一兰早在四川,就是已经被定性    为疯狂抵制革命样板戏和反对江青同志的黑干将,是川剧团里有名的小爬虫……    她为了靠近‘全无敌’反动组织,与林大可勾搭成奸……他们在我家搞破鞋,    睡我家炕上,要我睡地下……」    台子下面的群众一阵骚动,象是一阵滚雷从远处涌来。    连少华继续着:「林大可和鹿一兰在我家炕上干完了坏事,还要威胁我,说    要是我敢到革委会告状,他们就把我弄到全公社游街……」    也许是被欺负的太久,一贯被人欺负却从不敢吱声的连少华竟然走到林大可    身边,抡起手「啪」、”啪」连打了林大可几个耳光,然后问道:「林大可,你    说,我说的是不是事实?」    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,回答:「是……我有罪……」    「你用我们家的炕头,还把地主婆赵玉美捆过来在炕上做坏事,让我和鹿一    兰给你们看门望风,你说,有没有这事?」    「有,我认罪……」    连少华又走近自己的老婆鹿一兰身边,却没敢按照会前卫小光等要求的揪她    的头发,只是冲着深度弯着腰撅着屁股的鹿一兰问道:「你臭不要脸的,你在家    里偷唱反革命的封建旧川戏,是不是事实?」    鹿一兰也规矩地回答:「是……我有罪……」    「你说过无数次不好看,说它的唱腔不美,承认不承认?」    「承认,我认罪。」    「你把林大可带回家搞破鞋,还说我没用,嫌我个矮没劲,说林大可长的怎    么怎么好,怎么怎么会在炕上玩花样,你说,是不是这样的?」    能听到这样的发言,对于长期禁锢着的人们的性欲,是一个怎么样的刺激呀,    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起着哄地狂吼起来,掩没了鹿一兰的回答。    连少华又继续双手捧着事先准备好的发言稿问道:「鹿一兰,你……你……」    你了半天,没有念下去,却一下子把头抵在台子地面上,双手捂住脸,哭了。    卫小光本来对连少华缺斤短两的发言就不满意,看到这个样子,便走过去,    狠狠踢了他两脚,怒斥道:「连胖子,你贪污国库,侮辱领袖,罪该万死,今天    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,你还胆敢隐瞒,跪直了,继续说。」    连少华被迫地继续了,「鹿一兰,你和林大可搞完了脏事,弄脏了被窝,让    我给你们洗,连林大可的裤衩都要我给洗,我不干,你就仗着林大可的权势捆上    我批斗我,还把弄脏了脱下来的裤衩往我脸上搓,你说,是不是这样的?」    台子下面又是一阵狂呼,鹿一兰认罪的声音再次被掩没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连少华发言完毕,却没被允许下台,而是继续留在台子上,在距林大可们一    帮子五花大绑着挨斗的「全无敌」成员的一旁,背着手撅着。    下一个上台发言的是中学一位中年的女老师,人家是出身贫农的革命群众,    自然地是站在桌子前,对着话筒发言的。她历数了林大可仗势欺人的种种罪行,    揭发了其假造反而真复辟的阴谋,又对着鹿一兰揭发其隐瞒其反动出身,又钻进    「全无敌」组织阴谋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,之后又狠狠赏了她几个耳光后下台去    了。    一个革命的小将走上台子,当场扒掉林大可的一只臭鞋,举到鹿一兰面前,    「叨着,你不是就想捧他的臭脚吗。」    鹿一兰乖乖地张开嘴,把那臭鞋叨住。    再下面是我的妈妈郑小婉上台发言。她和连少华一样,没资格站着发言,同    样是跪着发言的。在按照事先郭二麻子们给她准备的稿子念完一段后,她起身走    近林大可,打了两个耳光后,问道:「林大可,你每次借口单独批斗我,批着批    着就在我身上乱摸,还问我摸的舒服不舒服,你说,是不是这样?」    台子下面又是一阵起哄的声浪,林大可的认罪也被淹没。    「你动不动就到我家,让我给你炒菜,陪你喝酒,喝完酒你就捆我……然后    就……操我……」    台子下起哄声响起:「郑小婉,你也不是好东西,老实交待,让他操你是不    是自愿的?」    妈妈的发言被打断,在革命群众的强烈要求下,妈妈被迫地对着台下,连连    承认:「我有罪……我有罪……」    妈妈的规定程序还有现场审问,她走到鹿一兰身旁,揪起那本来很好看的小    脸,狠狠抽了两个耳光后,问道:「你私藏反动剧本,念念不忘复辟,还动不动    对我说起以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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