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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6. 哪个少年不怀春?  (第2/3页)
?”    他最大的价值和唯一的用处,就是这具能够服侍先生的身体——这是面前的人在刚刚过去的下午,一藤条一藤条打进他的肉里、他的骨头里的教训。    像他这样的人,好好学着承欢才是正业。至于读书……祁双根本不敢奢求,自己不顾身体一心向学的行径,能获得对方的容忍,更遑论是赞许。    黎发现,眼前的少年对一些事的认知有点偏差。    “先生将手稿赐予你,便是要你好好用功,”黎凝眉道,“你觉得,我会拂逆先生的意思?”    祁双连连摇头,又顿住,迟疑地道:“那……那如果先生的吩咐和您的吩咐有冲突……”    “当然是听先生的,”黎毫不犹豫地道。    祁双艰难地理解这话里的意思。陈爷这么厉害的人……也听先生的吗?    他忽然抬眼,试探着问:“您今晚吃的是四川火锅?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黎没瞒他,这一身来自牛油锅的浓郁气味也瞒不过人。见这小东西眼珠子骨碌碌地转,他也懒得解释自己其实没吃辣的——殿下也没怎么吃——只是平白熏了一身味道。不过想了想,他还是点了一句:“饮食清淡是侍奉床笫所需,但若先生有赐,当恭敬领受,心怀感激。”    祁双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唇。    黎试着餐盘上各个碗碟的温度,道:“还是温的,你将就用些吧。若是拿下去热,不免会惊动先生,让先生知道你没用晚饭。”    “先生在这边?”祁双眼睛一亮,这才意识到对面的人说话的声音一直有意压低。    “那我,我……”    被黎静静地注视着,少年刚刚雀跃起来的语气重又低落下去。    “趴好了,我给你上药,”黎淡淡道,“吃了饭早些休息,明日若是好些了,可以过来服侍先生。”    “谢……谢谢陈爷。”    祁双闷闷地趴在床上,把脸埋进枕头里。    黎对自己下手的轻重估计地很准,第二天祁双果然就能下床走动了。    虽然屁股还疼得一抽一抽地,但咬咬牙也能忍下,不像昨天扶着栏杆、靠手臂借力才能勉强上下楼。    是的,祁双一大早就又和楼梯杠上了。    他要在先生下来用早饭之前把昨日的餐盘洗了。先生在的时候,陈爷不会让钟点工上门,一切家务都亲手打理——可哪怕借祁双一百个胆子,他也不敢让陈爷给自己洗碗。    此外,就是上次服侍先生晨起的经验。少年明白,先生那边定然是没自己什么事的。他无伤无病的时候都没法从陈爷手中争到一星半点儿活计,何况如今还有伤在身行动不便?但他在厨房近水楼台,等先生用饭时总能捞到点盛饭布菜的机会。先生面前,陈爷也不会摆出冷脸赶他。    黎跟着重华下楼时,就看到这个昨晚还趴在床上嗷嗷叫的少年,正灵活地在厨房和餐厅来回穿梭。    听到脚步声,少年扬起头,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。    “先生!”    重华不由莞尔,瞧着少年三步并成两步凑上来,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:“身上不疼了?”    “还……还疼,”瞧着先生似乎心情很好,祁双眨了眨眼,顺手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晃了晃,小声道,“奴儿可以垫着么?”    黎额角跳了跳——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教出来的侍奴。    “可以,”重华含笑准许,目光扫过桌上的早饭。    “都是陈爷做的,”祁双也知道自己大胆地过分了,心虚地瞄了黎一眼,亡羊补牢般地吹捧道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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