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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真得很奇妙    同样一件事    不同立场不同人不同地点都会有不同的发展    记得有部我妈和我妹看不腻得电影    「刺杀据点」    这部很特别    好像是刺杀总统这「一件事」    在不同人物的观点之下另有一番见解    不过我没有看就是了(顾著在码字,没有注意到我妈她们在看什麽~~)    ☆、第二章之六    是日。    尽管太阳高照,……」    「我说我不喜欢!」纪言握紧双拳,他老实说道:「明知道你和白洛旋已经不可能,但我就是不喜欢你在意他、关心他……」    「......你在……吃醋?」    艾袁凛的语气小心翼翼,他的心情有点忐忑不安。    莫非纪言喜欢自己?    「才、才没有!」别过脸,纪言担心被艾袁凛察觉到自己现在的紧张。    感觉纪言的耳g" />子都红了,艾袁凛如释重负的轻笑道:「……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?」    「……」    纪言一个字都还没说出口,不远处就传来下人的叫唤。    有点松了口气,纪言站起身为门外喊道:「怎麽了吗?」    「少爷抱著新来的白洛旋回房,要我赶快叫你过去看看。」外头的下人这麽说道,他手里还拿著花盆。    刚刚搬花盆经过齐麟时,因为看到白洛旋被抱著所以他连一眼都不敢看只怕会惹来杀生之祸,但没想到走没几步齐麟就唤住他并交代他去请纪言来。    搬花盆就叫搬花盆,因为他在齐府的工作就是搬花盆。    搬花盆不是忠诚的奴才也不是单纯忠厚的男人,他只是纯粹为了搬花盆而存在的搬花盆。    搬花盆通常不怕人威胁的,但直到现在他的手都还在颤抖──因为齐麟的一句话。    「越快越好。」    听到「越快越好」四个字,还有谁敢怠忽的?    搬花盆或许不够勤劳,但他可还没到不怕死的地步。    刚刚齐麟的眼神简直就像是个发了疯的疯子。而他也相信若他再不快点去请纪言过去,他真的会被疯子给砍头。    「白洛旋?」纪言暗叫不好,他知道白洛旋体弱,必是发生了什麽事。「他是不是怎麽了?」    「我不知道。」搬花盆含糊答道。实际上他真的不知道。    若他真的惧怕齐麟而不敢看他抱白洛旋的话,那他就不会知道白洛旋发生什麽事。    而他的「什麽事」当然是指白洛旋的脸色如何、身体状况如何之类的。    但他唯一确定的是,今日若他不快点请纪言过去,那明日齐府就会需要一个新的搬花盆。    「我知道了,你先去工作吧。」听出下人语气中的慌张,纪言大概的猜出此刻的齐麟正在盛怒之下。    他为了谁而怒?他为了什麽事而对下人怒目而视?    纪言不敢再想也从没想过要继续想。并非他不八卦,而是他宁可相信自己双眼所见的。    齐麟到底对梅儿还有没有情?他和白洛旋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?    有许多事纪言都不打算自己去推测猜想,因为他迟早会知道答案──用自己的双眼见证。    而就是因为如此,他稍早前才会要白洛旋送茶给齐麟。    背起医箱,纪言走出房门。冷风袭来,他下意识的拉了拉身上的皮袄。    许是风太冷了些,纪言早把刚刚艾袁凛的话全抛在脑後。    那句「喜欢」的疑问句迟迟没有解答。    又或许它从来就是无解。    作家的话:    搬花盆和殊儿都是可怜人(叹气)    ☆、第二章之七    还没踏到房内,纪言就闻到了一股清香。    「如果我没记错,这似乎不是梅儿喜欢的那种焚香。」没由来的突然这麽说道,艾袁凛的意味深长。    「你是想告诉我什麽吗?」    「那要看你怎麽想罗!」    打算不再理会艾袁凛,纪言抿起嘴,他忘了该先敲门还是其他应有的礼貌,直接粗" />鲁的把门给推开。    纪言很显然被这样不寻常的自己给吓到了,但艾袁凛却痴痴笑道:「你到底在在意什麽啊?梅儿?还是齐麟?」    「……」踏进房内,纪言打算把艾袁凛的话当成耳边风。    「每次需要你时,你总是不见人影。」    齐麟的声音幽幽传来,似乎对於纪言无法立即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不满。    轻搔著头,纪言笑道:「我也是个人,怎麽可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随传随到?」    「……话不多说了,我要你看看他。」指指床上正昏睡著的白洛旋,齐麟面露担心。    「我!?」纪言指著自己的鼻子,一脸讶异。    「不然呢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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