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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260  (第1/2页)
    这是先生的风骨。    即使病入膏肓,也不会丢弃的风骨。    她将拐杖递给邓谦文,让他靠着拐杖借力。    邓谦文没有拒绝拐杖,如果可以,他当然希望自己可以不依靠拐杖也能支撑完整节课,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。    靠着拐杖,邓谦文走到三尺讲台中央,笑着挽了挽自己的袖子,“我今天没备课,只是和大家随便聊一聊天。大家也放松一些,想聊什么就聊什么,别和我拘谨,这是我能给你们上的最后一节课了。”    “先生!”    “院长!”    底下不停有同学在低声说话。    台上这位老先生,在北平大学文学院担任了二十年的院长。    他在北平大学的时间,甚至比校长待的时间还要长,早就成为文学院无形的精神支柱。    台上的邓谦文摆了摆手,止住了他们的呼唤声,将他对这个国家的期许、对学生的期许娓娓道来。    即将结束演讲前,他再三重申,“同学们,无论以后情势如何,你们都不要忘了静心钻研学术,不要停止学习。”    “事实上,我看到有北平大学的学生放弃学业去从事商业或者参军时,都会觉得很痛心。你们是国家未来的基石,我辈却不能给你们造就一个风雨不侵安心学习的场所,甚至还需要你们这些学生去争取去抗争。”    他朝着下方的学生,深深鞠了个躬。    “我为你们每一个人感到深深的骄傲,很荣幸能成为你们的老师,很荣幸能成为文学院的院长。”    从讲台上走下来,衡玉连忙上前,用尽力气撑住邓谦文的身体。    邓谦文靠着她,才勉强稳住身形。他现在已经浑身脱力了。    在轮椅上坐下,没有人上前和邓谦文说话。    所有人都站起身,目送着他被轮椅推走。    开完讲座后,邓谦文的身体情况就更加恶化了。    衡玉不需要把脉,也能看出他的生命不过就在这一个月内了。    谢世玉在这段时间也来探望过邓谦文,他温声宽慰着邓谦文,让邓谦文不要操心组织上的事情。    邓谦文笑了下,“夜鹰同志,我只是在担心一件事。”    谢世玉是个聪明人,“您是在担心联系不上摇光吗?”    “对,我即将病逝又有什么问题呢,我已经活到这个岁数了。可是组织不能失去摇光,仅凭摇光一人,就可抵千军万马,他会是我们组织最好的盟友。”    邓谦文轻声叹息,摇光是单方面联系他和红党合作的,他根本没办法反向联系上摇光。    如果他病逝,摇光又要如何与红党取得联系。    谢世玉没说话,他是认可邓谦文的判断,但这位老同志现在已经接近弥留之际,谢世玉又不知该说些什么。    等谢世玉离开后,邓谦文还是有些心事重重的,平常就只能吃下半碗饭,现在吃了几口饭,就怎么都吃不下去了。    衡玉给邓谦文舀了白粥,让他喝一些容易下咽的流食,邓谦文才总算是多吃了点东西。    午后,邓谦文睡醒午觉,衡玉扶着他出外面晒太阳。    三四月份,正是春暖花开之际。    院子外的梧桐树重新抽出新芽,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又变得绿油油的,缀满生机。    午后的太阳并不**,邓谦文半躺在躺椅上晒太阳,衡玉搬了张小凳子坐在他身边,用专业的手法给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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