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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姜朝颂可以疯,但他关清霁不行。 las hu w (第1/2页)

    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和烦躁再次涌上关清霁的心头。

    他烦躁地按下了车窗按钮,更多的风涌了进来,吹得他耳膜嗡嗡作响,他需要冷静,需要思考。

    姜朝颂让他别碰那条线,他能做到吗?

    关清霁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。

    他想起了圣原高中那些乌烟瘴气的角落,想起金悦苒和那群小跟班,像围猎一样堵住崔怀梅的样子。

    那个少年总是低着头,沉默得像一抹影子,只有那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里,偶尔会流露出深不见底的恐惧和一丝绝望的麻木。

    关清霁见过很多次,但他从未插手。

    圣原的生存法则就是这样,弱肉强食,各凭本事。

    他关清霁不是圣人,没兴趣也没义务去当谁的救世主,对崔怀梅也没什么多余的同情心。

    本来以为从圣原转到德南会好点,没想到他还是懦弱得像滩烂泥,被金悦苒那种人盯上,某种程度上也是咎由自取。

    在圣原,弱就是原罪,关清霁同样信奉这套规则。

    但是……

    金悦苒。指定网址不迷路:yu sh uw u.cl u b

    关清霁的眉头再次皱紧。

    那个蠢货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心理扭曲得厉害。她只把崔怀梅当成一个会呼吸的漂亮玩偶,享受着摧毁他、看他痛苦破碎的快感。

    以前在圣原,有姜朝颂在背后隐隐撑腰,金悦苒的“游戏”还算有点分寸,至少闹不出人命,也懂得避开公众视线和不能触碰的红线。

    但现在呢?

    姜朝颂的态度变了,他把金悦苒推出去,明确地表达了“后果自负”。失去了那层无形的约束,金悦苒会做什么?

    她那病态的占有欲和施虐欲会不会彻底爆发?尤其是在她感觉到崔怀梅可能再次逃脱或者被保护起来的时候?

    关清霁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阴暗的念头,那些更过分的羞辱,私密的囚禁,甚至是更极端的手段。

    金悦苒的家族在姜家面前不值一提,她本人也上不得台面,但如果她真做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,事情闹大,最终被拖下水的,绝不仅仅是她一个人。

    姜朝颂能摘干净吗?他关清霁能完全置身事外吗?姜朝颂那句“沾上的泥,甩不掉”,绝非危言耸听。

    跑车驶过繁华的商圈,巨大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的阳光。

    关清霁眯了眯眼,将车子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的林荫道。树影婆娑,在车内投下晃动的光斑,稍微缓解了正午的燥热。

    他减慢了车速,目光扫过安静的道路两旁。

    理智告诉他,姜朝颂是对的。远离金悦苒,远离崔怀梅,是眼下最明智、也最符合自身利益的选择。

    姜朝颂已经用那盒薄荷糖和那句警告,划清了界限,也给了他一个台阶下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

    关清霁的视线落在副驾驶座空荡荡的位置上,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姜朝颂靠坐过的痕迹,以及那挥之不去的烟草薄荷气息。

    他烦躁地“啧”了一声,一拳砸在方向盘上,喇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响。

    妈的!

    他讨厌这种感觉,讨厌被姜朝颂牵着鼻子走,讨厌这种被对方单方面保护的憋屈感,更讨厌自己内心深处,那一点点被姜朝颂最后那句警告和那盒薄荷糖勾起的该死的犹豫。

    那家伙明明是个混蛋,是个疯子,却偏偏在这种时候,还要摆出一副“老子是为你好”的混蛋样子。

    关清霁最终停在了一处临河的观景台附近,这里视野开阔,午后的阳光在宽阔的河面上洒下粼粼碎金,清凉的水汽拂面而来,稍稍缓解了他心头的躁郁。

    他靠在椅背上,仰头看着车顶。

    林荫道的树影透过天窗,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点。

    关清霁叹了口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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