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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74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就像上一次突发过敏,第二天看到原本要出国的人好好坐在自家客厅一样。    “原来你还在啊。”伸了个极为舒适的懒腰,余岁笑笑。    室外投射进来的暖黄光束将二人包裹。    稍等了会儿,黎荀低声回应:“嗯,我在。”    -    余岁也算是因祸得福。    因为过敏,后面几天的军训他天天划水。    别人在烈阳底下晒得皮都快掉下一层来,他悠哉悠哉地坐在树荫底下嗦冰棍,偶尔会被叫去画板报、摄影,彻底融入训练基地,成了另一个“教官”。    几天没看着自己儿子的宁父宁母,第二天就拧着宁大少爷的耳朵,把人教育了一番,接下去的几天他显然安分了许久。    起码余岁没见他在自己面前晃悠,当然不排除被家长带回去关禁闭了。    剩下一周时间一晃而过。    转眼,军训结束。    学校依旧包了大巴车将所有人送回学校。    “余岁,你整理完了不?快来帮帮我!”程谭艰难地往行李箱里塞东西,“嘿我真是奇了怪了,明明来之前也是装这么些衣服,怎么回去就放不进去了呢?”    余岁看着他叠得四方正的毛巾,跟豆腐块似的。    他只能说这是被军训支配的恐惧。    “……”余岁被他气死,“你傻der啊!这样卷起来塞角落里,不就省空间了吗?”    程谭摸下巴思考:“有道理。”    “咚咚咚。”    敲门声响,舍友喊他:“余岁,有人找你。”    余岁从收拾行李箱中抬起脑袋。    门边站着宁钊。    头发染回了黑色,耳钉没了,徒留一个小洞。    想也知道被挨训成了什么样。    两人在走廊站定。    宁钊问:“你现在好点了吗?”    眼神落在余岁手上,白皮就显得小红点愈发明显。    宁钊烦躁地揉了把头发:“我、我当时真的没想捉弄你的!我发誓我就是想——”    余岁觉得不光是这位宁大少爷脾气软了些,他自己也没那么冲了。    要放以前,他估计就不是宁钊一个人被通报批评的事儿了。    “行,我信你。”余岁合上行李箱说。    宁钊顿时来了自信:“你、你信……”    余岁没管他的欣喜,指了指宁钊手里的东西:“你手里这个是?”    宁钊“啊”了声,正要邀功,就听余岁说:“就是你偷了我的钥匙圈!”    宁钊不理解:“?”    “不是,我没偷,”宁钊解释,“是看到钥匙圈的挂钩断了,所以拿回去修,本来后一天拿回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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