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2.瑾瑜 (第3/3页)

得很近……越森垂下视线，手不自觉抓住了裤边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感觉到她小心地执了一绺头发，剪刀靠近，细细密密地，连同他的心一起绞了起来。

    徐烟林知道自己技艺生疏，为了不戳到他的耳朵，她就弯腰仔细看，两个人就快贴上了。

    刀刃切断发丝的细碎声音像小虫儿一样往越森鼓膜里钻，一阵阵电流似的麻痒顺着脊椎冲到后腰，汇聚在尾巴骨的地方，又胀又酸，越森好想伸手揉一揉。

    但他根本不敢动。

    徐烟林时不时剪几刀就要换个角度，伸手理一理，再用梳子刮一刮。

    怎么总会有几根长一点啊？她皱了皱眉，又提起剪子去修。总算是觉得差不多了，打算退后看看整体效果，结果目光一移就跟越森对上了。

    这么近，让她突然想起前一阵在百草园……

    徐烟林猛地退后一步，才看清他脸跟脖子都快成两种颜色了。

    另一边的侧面同样修得越森手脚发软。

    换边了理发的声音还是那么痒，好几次他都差点忍不住要伸手去拉她的衣服求她停一停，但又不知为什么，还是拼命忍住了。

    徐烟林这次下剪刻意快了些，忍着不去看他雾气弥漫的眼睛，终于来到刘海的部分，她颇有些如释重负地宣布：

    “闭上眼睛。”

    黑色的潮汐缓缓漫上来，越森闭了眼只觉得更敏感。

    她还是凑得很近，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轻轻吹在鼻尖，温温热热。那把剪刀又显得冰凉，正在眼前一厘的地方跳跃。

    他觉得脸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，费劲地想了个话题跟她聊：“给你的东西看了没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徐烟林正全神贯注不要剪到他的眉毛，闻言从鼻子低低哼了一声。隔着这么近的距离，越森听了觉得自己像是跟她共振了一样，整个脑子都颤抖了起来。

    早知道不问了。

    “翻了一下，”她身上的木兰香随着气息一阵阵扑来，“那么多呢，没那么快看完。”

    那本子里密密麻麻都是数理大题分析的思路，要慢慢看才行。

    越森咽了口唾沫：“昂，我之后找找别的科目，应该也有很多老师的。”

    徐烟林感受到一种学霸带飞的陌生爽感，“……别太累，整理比光看更花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但整理也比光看更深入，记得更牢。”这回他应得很快，“除了数学物理，我还有很多别的要赶紧补回来。”

    眼看只有一个多月了。

    徐烟林叹了口气，直起腰来。

    “毛巾给我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剪完了的意思，越森把揪得起皱的毛巾递给她，徐烟林把剪刀放下，接过来毛巾迭了迭，开始擦他脸上的碎发。

    没擦两下越森就觉得这画面实在是太慈爱了，有点无法接受。“要不这个我就自己来？”

    “你看得到？”她动作根本不带停。

    “那边……有镜子。”

    有一整面墙的镜子呢。

    徐烟林顿了一下，仿佛在思考。越森趁机睁开眼睛，但立刻又惊得闭紧了。

    她的脸近在咫尺。

    “平面镜成虚像，像距与物距大小相等。”

    越森急促地喘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还是我直接看你，更清楚。”

    肌肤相贴，焦距模糊，哪有什么更清楚。

    越森伸出手去，紧紧抓住她腰间的衣服时想。

    但这样，真心的距离更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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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：你说你俩这赌有什么意义吗，到最后谁高谁低不还是一样，而且分都还没出来呢！

    林amp;森：（一言不发）（盯）（虽然面无表情但流露出一种谁要你管的无谓）

    作者：嘤嘤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