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章
	
		  		第72章  (第2/2页)
裴溪洄摸着被亲的地方,傻乎乎感慨:“幸好我是下面那个。”    “不然呢?”    “不然就我这狗屁技术,哪个0能跟我啊!”    他对自己的认知向来准确,也没什么体位鄙视链,觉得身为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男人压。    男人又咋了?    这玩意儿本来就是各凭本事,图一爽快嘛。    但他思想再超前,无奈体能和胆量跟不上。    每次都是他先撩,把哥哥撩起来了做一半又怕这怕那的要跑。    挨揍的时候也是。    每次都是他想要,每次都经不住,那根毛笔买回来两三年,毛都没用掉几根。    靳寒一个血气方刚单身多年的正常男人,老整到一半再强忍下去,好人也得憋出病来。    最后他忍无可忍直接拿根皮带把裴溪洄捆上了,领带塞嘴里,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。    一次之后,裴溪洄食髓知味了。    天天撅着个小鸟枪往他哥身上喷子弹。    要不说人贵在会反思呢。    裴溪洄一反思起来就觉得自己各方面都有点难搞,简直是枫岛第一难搞小gay,也就他哥能容忍他这么多年,真是不容易。    他心里不舒坦,给哥哥发微信检讨。    -哥,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,亲亲。    靳寒:你又犯什么病?    裴溪洄舒坦了。    一想到哥哥在自己身上办事儿的样子,他又赖赖叽叽问:“哥,你办公室那根毛笔还在吗?”    靳寒:在不在的怎么了?    “没怎么,我想它了。”    “估计它也想我了。”    “这么久不用毛都干了吧。”    靳寒:干了就扔了。    那就是还没扔呢呗。    裴溪洄有点害羞,红晕从耳朵根一路蹿到颈窝,捂着嘴巴对着听筒一字一句特别招人地说:“别扔嘛,我还能给它翻新呢。”    说完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地趴在吊床上哈哈大笑。    大白天的干什么这么放dang。    笑半天也没收到哥哥的回复,他这时候又去装体贴:“好嘛,哥忙,我不吵你了。”    靳寒一条语音弹过来:    “你准备怎么翻?”    依旧是那样冰冷却性感的语调,无端激起某种不可捉摸的刺痒。    紧跟着还有下一条:“拿什么翻?”    “翻不好我就把你绑上一直翻,什么时候毛笔不干了什么时候放了你。”    裴溪洄毕生所学满腹经纶在此刻只凝结成铿锵有力的两个字:“我操。”    他实在受不了,把吊床裹在身上翻来翻去,直到把自己裹成个蚕蛹才哼哼着求:“缓缓吧哥。”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