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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4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裴峋叹气:“刀枪剑戟是能买尽的吗?自己立不起来,也休怪别人撵着打。殿下,我说这话您莫生气,前朝强盛时,还不是我们打你们,如今便轮到你们打我们了。”    “又是‘我们’又是‘你们’的,你还真是一颗心向着南朝呀。”乌恩其漫不经心道。    裴峋瞬间冷汗湿透后背,声音却不见有异:“顺嘴一说罢了。我这人最是懦弱,讨厌争斗,要是天下能永远太平该多好。”    乌恩其也没有揪住不放:“上位者该为子民谋太平,做不到便是失职。”    “不知道老皇帝死后,会是哪位皇子登基,要是有能耐为南朝百姓求来太平就好了。”    乌恩其一笑道:“我看你是指着新帝登基之后大赦天下,好回南边去挣功名吧!”    裴峋抚掌笑道:“我还是在草原待着吧!别的不说,自由!”    “想待着也得有命待才行,睡觉!明日必须从水洲出去!”乌恩其说着,找了个背风的墙角窝下。    裴峋哦了一声,在庙里转悠起来。    “找钱呢?还是找水洲地图?”乌恩其一头雾水。    “找地方睡觉啊?”裴峋也颇感奇怪地问。    乌恩其拍了拍身边的空地,感到更加莫名其妙:“你是打算一个人睡一夜,好让我们俩第二日起来都变成冰雕?”    裴峋脸一下涨得通红:“殿、殿下,男女有别……”    “呵呵,你们南朝人确实有趣,单一个男女大防就逼的多少女人自尽。”乌恩其语气凉凉道。    “殿下恕罪,我绝不是那个意思!”裴峋紧张道,“我只是怕冒犯了您,绝对没有别的意思!”    乌恩其眼睛一闭,不再说话。    半晌,她感觉到裴峋轻手轻脚地贴了过来,挨着她坐下。她把眼皮掀起一条缝儿,看见裴峋一副手脚不知如何安放的样子。    此时外头已经完全黑了下去,神女庙中没有灯火,更是漆黑一片。    乌恩其鄙夷南朝把女子清白放在生死前的做法,这是打不过北边,开始从女人身上较劲了?女人和男人一有肌肤接触,便说她不干净了,逼她去死。    要按照这个说法,男人才是最污秽之物,轻轻一触碰就能害死一个人。    “殿下……您睡了吗……”裴峋拿气声问到。    乌恩其没有做声。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殿下,我知道您讨厌那些东西,我也绝没有别的想法,只是怕您感觉不舒服才……我在您身上学了很多,是在南边没见过的,我不对的想法可能有很多,跟着您才能改正。求您饶我一回罢。”    “烦死了,闭嘴睡觉!”乌恩其捣了他一肘子。    “好好,”裴峋好像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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