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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作(二十八)  (第3/8页)
香。    王芷晴所饰演的,就是那位随侍王琅身旁的天下名妓。    名士身旁的名妓,自然不一定要多么容姿艳丽无双,又或者是浓妆艳抹的让人呼吸困难……    名妓名妓,说白了,重要的是那才思敏捷的同时,还能让人感觉到一种值得一掷千金的清高格调。    “自齐归容后已过二十载。”    “吾知矣。”    “主幼臣骄,长此以往天下不平。”    “吾知矣。”    “天下烽烟骤起之时,天下黎民百姓将何处避身?”    “吾知矣。”    这番对话写着简单,要演出来却不容易。    最起码的,两个人之间的那种互相影响的气氛只能靠当事人自己去揣摩。    这份揣摩能不能让导演满意,那可就只能见仁见智了。    明月当空映照,美人添茶焚香。    在这一幕里,王芷晴是个毫无疑问的人体布景板,可在她的理解中,这也不是什么容易的差事。    王芷晴所饰演的名妓“云舟”,乃是被王琅评为“聪慧敏捷”的女性,若她不是娼门中人,怕是也与世家大族中的才女们别无二致。    可正因为出身不同,所以她才是那么渺小又无力。    云舟当然是仰慕王琅的。    这天下间的女子,又有谁不仰慕王琅这位名士呢?    更何况是与他朝夕相对的云舟?    可王琅根本不爱云舟。    他爱这天下。    云舟她在这天下之内,所以能够假装自己也是被王琅爱着的。    这种微薄细小的爱意,正是撑着云舟能够存活下去的能力。    换在之前,云舟见到白水寒的到来总是很开心的,因为平日里时不时会陷入沉默之中的王琅,见到白水寒前来,接下去总会高兴很长一段时间。    而这一次,像是有什么预兆一样,云舟的手都在发抖。    她依然做着往常做惯了的事情,焚香煮茶,上完茶后,又退到一旁,守着烛台,望着灯火,愣在一旁。    虽知来客之意,可王琅却没有说话。    而白水寒则在片刻之后,才开口讲道:“自齐归容后已过二十载。”    本是齐国皇子,又被敌国天子纳进后宫的屈辱——全部都收在那副温文尔雅的躯壳之内。    王琅的双眼没有看向白水寒,而是看着面前的那杯茶。    “吾知矣。”    茶杯中的袅袅热烟腾空而升,模糊了王琅的视线。    只听见白水寒继续说道:“主幼臣骄,长此以往天下不平。”    王琅抬起头,目光落在白水寒的面上。    “吾知矣。”    天下间谁人不知,先皇驾崩,幼子登基为皇,顾命大臣恃宠而骄,不出几年,这天下便会再起纷乱。    白水寒又问道:“天下烽烟骤起之时,天下黎民百姓将何处避身?”    他步步紧逼,逼得王琅看向自己的双眼,逼得王琅回答:“吾知矣。”    这不仅仅是知道而已。    二十年前,王琅正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父兄的“议和”想法,所以才动身前往了宫中,献策于天子。    二十年后,王琅被白水寒逼得承认了自己知道主幼臣骄,长此以往天下将再起烽烟——    正因为白水寒懂得王琅,所以他在听到王琅的回答后,就站起身,大礼相拜。    之后,白水寒转身出了门,云舟取出剪子,剪掉了烛台上的蜡烛的灯芯,挑亮了灯火时,就听见王琅对她说:“速速归去。”    听得王琅的言中的放归之意,云舟立刻俯身于地,哽咽说道:“云舟但求随侍先生左右。”    “莫要因一时不舍,而忘了自己当初之意。”    听得王琅这话,云舟立刻放声而哭。    即便随侍身旁数载光阴的妓子放声大哭,王琅依然坐在原位,端起面前的茶,一饮而尽。    .    .    “卡!”    贺詹台此话一出,摄影师立刻停下了拍摄。    而贺导演点了点头,示意这一条过了。    这一幕在韩晓看来,要演得好真的不容易,可不知道为什么,周安阳遇上慕容若的对手戏,总是能够一条而过。    而且两个人之间总有一种默契——    只要撞在一起,就总是会出现互相飙戏的结果。    “真是了不起啊。”    韩晓将手上的剧本合了起来,赞叹了一下果然不愧是两大影帝飙戏,近距离观看之下,那效果就更加是妙不可言了。    而后,大晚上还在加班的助理们立刻开始收拾起布景了。    虽然临城的zf给了很多的优惠政策,但是全世界的当地zf对待改变当地风貌的剧组拍摄完之后的要求,大体上都是相同的。    你改了当地的风貌多少,就要负责将这些给全部改回去。    这部分的投入之高,让很多资金不多的剧组不得不绕着地球一圈,将所有的人员和设备拉到另外一个发展中的国家里去——就为了能够拍摄节约成本。    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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